不配得感,我不值得擁有珍貴的東西。習慣於考慮家人的需要,考慮家庭的經濟,犧牲自己的喜好,但,這樣做,我真的心甘情願嗎?還是自我貶抑,貶低自我的價值,永遠只考慮到別人,而忘記自己的需要。
一個故事,一個女子叫鐘芳華,嫁給窮苦人家,習慣於把最好的留給家人,默默壓抑自己的渴望,那種不配得感,我不值得擁有珍貴的東西,漸漸讓她失去了生命的光彩。
直到有一天,朋友送給她一瓶名牌精油,她便想拿去送人,覺得自己不該擁有這樣的極品。
就在朋友問她,不要把東西收藏,不懂得用的時候,她才突然意識到自己,不覺得那是屬於自己該擁有的東西。
於是,她回想自己在婚姻中,一點一滴,把自信消耗掉,不再相信自己,那個曾經擁有充滿希望與美好的人生願景。
故事:那瓶精油與遺忘的自己
鐘芳華第一次聞到那瓶精油的香氣,是在午後的陽光斜照入屋的一刻。
那是她多年的好友梅君送來的生日禮物——一瓶包裝精緻的法國品牌精油。芳華小心翼翼地拆開緞帶,玻璃瓶身在手中閃著淡金色的光,一打開瓶蓋,那股柔和而細膩的氣味像一道光,穿透她沉重而無聲的日常。
「這太貴了,我用不起的……」她下意識地說。
「用不起?又不是你買的,是我送你的啊。」梅君笑道。
芳華沒有回答,只是微笑地點點頭,把那瓶精油放進櫃子深處,打算改天轉送給誰結婚、生子或升職的人——那些她覺得「比較值得」擁有好東西的人。
但就在她準備這麼做的那一刻,梅君發來一則訊息:
「芳華,不要把好東西都收著等別人。懂得用,是在肯定你自己值得。你曾經那麼喜歡香味、音樂和畫畫的,不記得了嗎?」
芳華的手停在了抽屜前。
那句話,像一滴水落在久旱的土地上,漣漪一圈圈地擴散。
她彷彿看見了十七歲的自己,在教室後面用紙巾抹著顏料,偷偷畫著心中嚮往的花園與夢想;看見大學時,她穿著簡單但自信的洋裝,走進音樂會,只為聽一場鋼琴獨奏;她記得那時候的自己,滿眼都是光,對未來有著清晰的想像:一間明亮的工作室,一個欣賞她的伴侶,一個可以讓她自由揮灑創意的生活。
那時的她從沒想過,未來會是這樣。
婚後,芳華嫁給了勤奮卻總覺得現實殘酷的志成。生活困頓,家裡的錢總是不夠用。她逐漸學會節省、將就,讓給丈夫好一點的飯菜,把孩子的補習費擺在自己所有的需求之前。
她成了那個默默撐起家庭的女人,總是先問:「家裡有沒有需要?」再問自己:「我是不是太奢侈了?」
長年下來,她竟忘了什麼是「渴望」。
那晚,她點開那瓶精油,小心地滴了一滴在手心,搓熱、嗅聞。那香氣是清新的佛手柑和微微的茉莉,像一個遺失的記憶從遠方走來,輕輕喚醒了她。
她靜靜坐在床邊,第一次不是為誰擔憂或規劃,而是回到自己身上。那一夜,她夢見了自己坐在海邊畫畫,陽光灑在畫紙上,風很輕,心很安。
隔天早上,她打開了塵封多年的畫具盒。那些顏料雖已微乾,卻仍有色彩。
她對著鏡子說:「我也值得。」
不是因為誰肯定,不是因為她做了多少犧牲,而是——她本來就值得。
反思引導語:
你是否也曾經,把某樣美好「讓給別人」,卻從未想過自己也值得擁有?
當你壓抑自己的喜好與需求時,那些內在的聲音,有被誰溫柔聽見嗎?
如果今天你可以選擇一件事,只為了自己而做,你會選擇什麼?
詩:我也值得
曾以為,
愛,是將最好的讓給他人,
是默默撐起風雨中顫抖的屋簷,
是低頭,把渴望折成一封無聲的信,
藏進米缸、藏進孩子的學費裡。
我把光亮交給家人,
把笑容縫進衣角與湯裡,
卻遺忘了——
自己也曾愛香味,也曾擁抱過夢想。
直到那瓶精油,
在午後陽光裡輕輕閃爍,
那細緻的香氣像遠方的呼喚,
說著:「你還在,你從未消失。」
朋友的話,如清晨的一場雨:
「不要把好東西收起來。
懂得用,是相信你值得。」
我停下腳步,
第一次,為了自己點燃一盞燈,
不是為誰照亮,而是照見
那個曾愛畫畫、喜歡音樂、對未來滿懷希望的我。
我打開塵封的畫具,
讓乾裂的色彩再次甦醒,
在紙上畫出自己的名字——
不是「母親」,不是「太太」,
而是——「芳華」。
我也值得,
值得香氣纏綿的夜晚,
值得不用解釋的喜歡,
值得為自己盛一碗熱湯,點一盞燭光。
我值得,
光明、安然、被愛——
不因誰的允許,
只因我在這裡,真實存在。
歌詞:我也值得
(副歌)
我也值得 擁有香氣的夜
不再將喜歡 藏進誰的心願
我也值得 為自己點燈一盞
哪怕只是靜靜地 坐著不言
(主歌)
走過太多讓步的路
笑容縫進家常的辛苦
曾經的夢 是否還記得住
那瓶精油提醒了我 還有溫度
(副歌)
我也值得 不再總是退讓
讓渴望開花 在日常的時光
我也值得 真實被看見
不因誰的肯定 只因我存在這世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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