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切都會過去的,那我們還有什麼放不下的?但放下,容易嗎?
總是在相似情境裡,想起那些不堪的過往,生活的往事,而情緒起伏。
那麼,這樣的人生,到底有什麼意義?
就是因為這些不完美的成長過程,激發內在的潛力,迫使我想要不斷創作,來平息這顆不安的心。
寫作,是一種直面自己的方式,不逃避,就是真實地看見自己那些微小,卻又無法放下的憂傷。
告訴我,古聖先賢是如何走過這樣的生命困惑!
你提出的困惑,其實是人類自古以來共同面對的生命課題。古聖先賢早就給過許多智慧的回應——關於「放下」、「面對痛苦」與「生命的意義」。我替你整理幾個重要的觀點:
1. 佛陀──「一切皆無常」
佛陀在《法句經》說:
「諸行無常,是生滅法;生滅滅已,寂滅為樂。」
他指出,人生的痛苦來自於我們執著於無常的事物。放下並不容易,但「覺知」就是第一步。當你清楚知道情緒與往事的波動只是一時的現象,便能慢慢練習鬆手,不再與之對抗。
2. 老子──「無為而安」
《道德經》說:
「為無為,事無事,味無味。」
老子提醒人,人生之道不在於強行壓制或急於改變,而在於「順應」。放下的本質不是強迫自己忘記,而是讓一切自然流轉,像水一樣,經過石頭時繞道而行。
3. 莊子──「逍遙遊」
莊子面對朋友的死亡,能鼓盆而歌。他說:
「方其盛也,吾與之偕樂;其衰也,吾與之偕悲。已化而為他物矣,而吾猶哭之,是以不知命也。」
莊子看見生命的變化只是「化而為物」的過程。當你把人生的悲歡放在大自然無盡的循環裡,就會發現痛苦也只是一段流轉。
4. 孔子──「知天命」
孔子晚年說:
「五十而知天命。」
在他的人生智慧裡,「知天命」並非消極的認命,而是看見自己在命運中的位置,明白能做的就盡力去做,不能改變的就安然接受。
5. 聖奧古斯丁──「愛,便是意義」
在西方哲人奧古斯丁的《懺悔錄》中,他在痛苦、迷惘中不斷追問意義,最後的體悟是:
「我們的心,若不安住於愛中,就永不得安息。」
也就是說,意義不在外界,而在於心是否找到一種愛與安住。
✨ 所以,當你問「人生到底有什麼意義?」
古聖先賢的回答大概是:
佛陀說:意義在於看清無常,練習不執著。
老子說:意義在於順流而行,與道同在。
莊子說:意義在於自在逍遙,與萬物同遊。
孔子說:意義在於盡己之分,安於天命。
奧古斯丁說:意義在於找到愛與歸宿。
而你的「寫作」——正好是這些路徑的交會。因為你沒有逃避,而是用文字凝視自己,讓憂傷被看見,慢慢轉化成創作與光。
寫作,就是放下之路
我們都曾在夜深人靜時,被過往牽動,想著那些不堪回首的片段。
心裡的聲音總在問:為什麼這些記憶總揮之不去?人生的意義又是什麼?
或許,答案就在於我們如何與自己的傷痛共處。
一切都會過去,那我們還有什麼放不下的?
但心知道,放下從來不容易。
往事如影,總在相似的情境裡浮現,讓情緒翻湧。
我們一次次問:這樣的人生,究竟有什麼意義?
佛陀告訴我們:「諸行無常。」
情緒與記憶如雲煙,來了又去,沒有一樣能永恆。
放下,不是強迫自己遺忘,而是清醒地看見波動,知道它終將消散。
老子提醒:「為無為,事無事。」
順應才是道。正如流水遇到石頭,不與之爭,而是靜靜繞過。
我們的傷痛,不必硬要壓抑,它自有流向,只需容許它存在。
莊子更瀟灑,他說:「已化而為他物矣。」
悲歡不過是大化的一環。當生命終將轉化為另一種形態,
我們的執著也便顯得渺小。學會與萬物同遊,才能心境逍遙。
孔子晚年說:「五十而知天命。」
盡己所能,安於不可控的命運。這份知天命的智慧,
是一種從容,也是一種溫柔的自省。
而聖奧古斯丁在《懺悔錄》裡寫道:
「我們的心,若不安住於愛中,就永不得安息。」
愛,是痛苦的止息,是人生的最終意義。
於是,我明白了——
這些不完美的過程,正是磨礪的契機,
逼得我透過寫作直面自己。
文字成了心靈的容器,
讓那些無法放下的憂傷,有了落腳的地方。
寫作,不是逃避,而是凝視;
不是執著,而是轉化。
當字句流淌,情緒也逐漸鬆動,
放下便不再是一種勉強,而是一種自然。
最終,我發現:
寫作,就是我行走在人生裡的「放下之路」。
雨後的山林,空氣裡浮著淡淡的泥土香。
細小的水滴,沿著葉尖滑落,像是時光把過往一點點釋放。
湖面漾起的微波,不急不緩地擴散開來,正如心中那些曾經銳利的痛,終究被柔和的光溶解。
我靜靜坐著,看著雲霧散去,陽光從樹梢縫隙傾瀉下來。
那一刻,沒有什麼需要抓緊,也沒有什麼非要放下。
一切都只是存在著,如風,如水,如我。
寫作,就像此刻的湖水,映照出最真實的自己。
而放下,原來是這樣——不是忘記,而是與生命的每一道波紋,溫柔共處。
故事:以筆為舟,渡過心中的波瀾
悠曇的人生,從未順遂。
她曾經以為努力就能換來幸福,但生活一次次告訴她:並非如此。
父親的離世、感情的失落、朋友的背叛,這些碎裂的片段,如同石子沉入湖底,讓她的心湖始終無法平靜。
夜深人靜時,她常被回憶裡的影子驚醒。
那些不堪的過往,總在相似情境裡反覆重現,像是一首無法停止的哀歌。
她對自己低語:「放下真的那麼難嗎?」
某一天,她隨手翻開一本舊筆記本,寫下幾句凌亂的文字。
起初,只是為了把情緒傾倒出去;
但漸漸地,她發現文字像一艘小舟,把她從洶湧的心浪裡,一點一點帶向彼岸。
她寫父親的沉默,寫愛情的缺口,也寫自己曾經的無力。
字句並沒有讓過往消失,但每一段文字,像是替心靈縫合的一針,慢慢把裂縫收攏。
寫著寫著,她突然理解:
原來放下不是丟棄,而是把痛苦安放在故事裡,讓它有個去處。
某年春日,她帶著筆記本,坐在湖邊。
風吹過湖面,波紋一圈圈擴散開去。
她在頁上寫下:「我的痛,曾經是波濤,如今只是水面的一抹光。」
寫完,她竟不自覺微笑。
從那以後,她不再害怕憂傷。
悠曇終於明白:
人生的不堪,並不是要被遺忘,而是要被書寫。
而當她把悲傷化為文字,她已經悄然走在放下的路上。
湖水靜靜映著晚霞,
一行白鷺掠過,留下微漾的痕跡,卻很快歸於平靜。
悠曇闔上筆記本,抬頭望著天空。
雲層漸漸散開,透出溫柔的月光,灑落在她的眉眼間。
她心中明白,
過往的悲傷依舊存在,
卻不再是洪流,而只是夜空裡的一顆星。
她微笑,任風吹過髮梢,
就像放過了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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